沒人知道這編號背后真正干了什么。

光頭扯了下嘴角，“我們仨，都是那批任務(wù)里的活人?！?/p>

林妄眼皮微動。

“執(zhí)行清理？”

“不是清理，是回收?！眰棠腥说吐曢_口、

“聯(lián)邦那時候搞了一個臨時序列催化實驗，想看看有沒有辦法把快失控的能力者拉回來。我們那批人被派去當監(jiān)控員和替代承壓體?！?/p>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簡單點說吧?！彼斐鋈种福拔覀兏切┮呀?jīng)瘋了的家伙一起行動，幫他們抵抗精神崩潰，同時記錄過程，等他們失控，就把他們扛回去——尸體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