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磨損，不是裝飾，也不是道具，是每天用出來的痕跡。

這確實是一個......真真正正、有煙火氣的地方。

“你從東邊走來的？”老太太忽然開口問。

“西林。”

林妄簡短地回應。

老太太頓了下，“那片林子很潮，最近還有泥蜂窩?！?/p>

“你能活著走過來，不容易?！?/p>

“坐下吧?！?/p>

她依舊沒問他的名字。

林妄皺了皺眉。

她的反應跟聯(lián)邦的作風完全不一樣，也不像進化教那種表面客氣的套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