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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射過鎮(zhèn)定劑的我,此刻像是失去了知覺,我手臂上脖子上全是我自己抓住的血痕,頭發(fā)凌亂,宛如一個瘋子。
護士給我消毒上藥,怕我感到疼,還哄著我:“是不是很疼???”
我指尖一顫,護士以為是弄疼我了,給我擦藥的時候吹了吹:“很快就不疼了,你別再自殘了.......”
這點痛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,比起從樓上滾下去流產(chǎn),和聽著厲景深那些侮辱我的話來說,這點痛已經(jīng)很輕了,輕到微不足道。
護士給我消毒上藥,怕我感到疼,還哄著我:“是不是很疼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