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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景深說我們是夫妻,那是我們的婚房,可我從始至終沒感覺到一絲家的溫度,說是家還不如說是用來關(guān)著我的籠子。
我也不是他的妻子,只是一只寵物,可以不需要征得他同意就被要求絕育,限制人生自由。
在那個(gè)“籠子”里,我的世界就只有那么大,只有厲景深,我是厲景深的人,可厲景深卻從來不是我的。
我一直能感受到我和厲景深之間的隔閡,卻沒想到隔閡會這么大,仿佛用盡一輩子的世間倆人也無法走到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