駕駛座車門打開，趙錢從里面下來，看著我，他神情復雜，猶豫半晌后，出口喊了聲：“夫人。”

我蹙緊眉頭：“趙錢，當年的沈知初在那場大火里已經死了，就算她沒被大火燒死，她和厲景深早就已經離婚，實在是擔不起你一聲夫人。”

趙錢埋頭，有些不敢接觸我凌厲的目光：“對不起?！?/p>

這一聲道歉，一是此刻口誤，二是道歉當年他身為旁觀者的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