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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金巧回到宮中,如實將王大人的話全都如實稟明。
柳淑妃坐在妝臺前,聞言,冷冷嗤笑:“老謀深算的狐貍,還想從本宮這里撈油水。”
“不過無妨,若是他真的能助本宮登上皇后之位,這交易倒也不是不能做?!?/p>
想到夏昔昔那日羞辱她的神情,柳淑妃眼底滿是怨毒的神情。
眼下,最重要的還是先把那個賤人徹底鏟除。
怡春宮。
夏昔昔歪七扭八的躺在榻上,扔一顆水果,自己接一顆,玩的正起勁,婢女翠珠急急忙忙的從外進(jìn)來。
“娘娘,您說的果然不錯,柳淑妃果然叫自己的宮女與外人密會?!?/p>
夏昔昔一口咬住水果,心中警鈴大作。
果然如此。
就知道后宮的女人不省心!
還好她看了那么多宮斗劇,也不算是后宮小白。
想害她。
窗都沒有!
次日卯時三刻,怡春宮被燭火照得亮如白晝,宮女們進(jìn)進(jìn)出出,準(zhǔn)備著夏昔昔事情的一切事宜。
“系統(tǒng)啊,咱就不能賣藝不賣身嗎?”
【那你為了完成任務(wù)做點犧牲也是應(yīng)該的吧?】
人是昨天穿的,心是今天死的。
夏昔昔萬念俱灰,想到蕭長澤看她時那陰沉的目光,不由得打了個寒顫。
蕭長澤的鑾駕緩緩踏入怡春宮。
夏昔昔看到他時,不由得想到了那天晚上他瘋狂喂她吃橘子的場景,胃中一陣翻攪。
她忍著喉頭咽了咽唾沫,盈盈下拜。
“陛下…??!”
夏昔昔剛剛醞釀好的端莊優(yōu)雅,瞬間被蕭長澤擊垮的連渣都不剩。
她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反應(yīng)過來后,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落在了蕭長澤的肩上。
蕭長澤步伐沉穩(wěn)的走向床榻,將夏昔昔扔在床上,高大的身形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,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,燙的夏昔昔渾身發(fā)顫。
“蕭長澤!”
“等等!”
夏昔昔被嚇得喊出了雞叫,雙手用力的抵著他灼熱的胸膛。
“妾身…妾身想起來還給陛下準(zhǔn)備了糕點,要不陛下先嘗嘗?”
該死的。
怎么還和以前一樣只會用下半身思考?
以前做就做了,可今時不同往日,要是這貨把她弄死在床上怎么辦?
【怎么辦啊系統(tǒng),怎么辦!】
某系統(tǒng)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。
膚如凝脂的肌膚上,夏昔昔的發(fā)絲隨意披散,愈發(fā)的撩人。
此刻她一副受了驚的樣子,更加的想讓人蹂躪她。
蕭長澤的呼吸加重,漆黑的眸翻涌著洶涌又克制的欲念。
他忽然有了一個卑劣的想法。
折磨不了夏昔昔,把身下這個人狠狠的折磨好像也不是不可以…
蕭長澤伸手勾起夏昔昔的發(fā)絲,嗓音帶著被情欲撩過的?。骸安怀愿恻c,吃你怎么樣?”
曖昧與危險交織彌漫,令人窒息。
夏昔昔猛地吸了口涼氣。
蕭長澤冷冷一笑,大掌鉗住她雙手舉過頭頂,溫?zé)岢睗竦奈锹湓谒w細(xì)的脖頸,一路向下。
就在這時,一陣破窗而入的“簌簌”聲疾速而來。
蕭長澤眸中一冷,干凈利索的起身,隨手將被子蓋在了夏昔昔的身上。
轉(zhuǎn)瞬之間,幾道黑影破窗而入,手中的還在滴血的匕首在燭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。
“誰派你們來的?”
蕭長澤波瀾不驚,倦怠的眼底帶著被人打斷后的欲求不滿的煩躁。
“狗皇帝,受死吧!”
為首的那人冷冷的喊了一句,朝著蕭長澤就撲了過來。
蕭長澤嘴角徹底森冷的寒意。
“找死?!?/p>
瞬間,刀光劍影,混為一片。
“端妃娘娘,您還在等什么!”
混亂之中,夏昔昔冷不丁的聽到了有人喊她名字,頓時心中一震,瞬間明白了這就是柳淑妃的栽贓之計!
這哪是宮斗啊。
這分明是想要她的狗命??!
夏昔昔咬牙,在其中一人舉著劍朝蕭長澤刺過來時,心一橫,撲了過去。
“陛下小心!”
只聽“噗”的一聲,利刃刺穿她的皮肉,劇痛瞬間襲來。
夏昔昔僵硬的低頭,殷紅的血液順著劍身蜿蜒而下,滴在地上,綻開了一朵一朵詭異的血花。
丸辣。
擋偏了。
夏昔昔眼前一黑,像是斷了線的風(fēng)箏,重重的栽了下去。
“昔昔!”
蕭長澤呼吸凝滯,凄厲的呼喊從他喉嚨深處迸發(fā),帶著無盡的恐慌。
他踉蹌著撲倒夏昔昔身邊,顫抖著雙手抱住了她。
懷中的夏昔昔面色如紙,鮮血還在源源不斷的涌出,染紅了她白色的褻衣,也染紅了蕭長澤的龍袍。
幾個殺手面面相覷,但想到王大人交給他們的任務(wù),而是毅然決然的舉著劍朝蕭長澤刺了過來。
蕭長澤輕輕的放下夏昔昔,憤恨染紅了他的雙眸。
“你們,該死!”
他不再打算留活口,迅速拾起地上跌落的劍,精準(zhǔn)的砍斷了其中一人的手腕,接著又抬腳一腳踢在另一個人的胸口,將其踹飛數(shù)丈。
一時間,整個店內(nèi)慘叫連連,蕭長澤仿佛陷入了癲狂,手中的劍招招致命。
血液濺到蕭長澤的臉上,可他渾然不覺。
很快,地上就已經(jīng)橫七豎八躺滿了尸首的沙體,鮮紅的血液匯聚成流,流出殿外。
“陛下!”
錦衣衛(wèi)姍姍來遲,在看到里面的場景后,心神巨震。
蕭長澤扔掉手中的配劍,轉(zhuǎn)身回到夏昔昔身邊,聲音因為極度的憤怒和恐慌變得沙啞,破碎。
“傳太醫(yī),傳太醫(yī)!”
“是!”
“昔昔,你別嚇我。”
蕭長澤顫抖著雙手扯下自己的衣袖,想要堵住那不斷冒血的傷口,可鮮血還是從指縫不斷流出,止都止不住。
“昔昔,你堅持住,堅持住,我不準(zhǔn)你有事,我不準(zhǔn)!”
蕭長澤的聲音帶著哭腔,平日里冷峻威嚴(yán)的君王,此刻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。
“太醫(yī)呢,怎么還不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