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幾天，我每天晚上都在陳逸文的臉上畫眼睛。

臉上畫不下了就畫脖子，脖子畫不下了就畫胳膊。

很快他身上就沒有一塊好肉了。

但他還沉得住氣。

于是，我開始在他兒子身上畫。

才畫了兩個(gè)，他就打來電話，歇斯底里地問我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他們。

我唇角勾起陰冷的笑意，說出了我的要求。

第二天下午5點(diǎn)半，陳逸文穿著短袖跪在寒風(fēng)里，面朝小東小學(xué)的大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