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理會她的叫囂，掏出手機，手指在屏幕上輕點。

錄音響起。

是外賣店老板和韓靜雯的聲音。

“老板，我是蘇文燕，我的外賣里需要菠菜，千萬別忘記，再和你強調一下?！?/p>

“好的好的，我記住了，保證剁的碎碎的?！?/p>

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靜。

韓靜雯的臉瞬間煞白，嘴唇開始顫抖。

“這不可能......這不可能......你怎么能知道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