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是沒看出什么不同。

他隱隱覺得不對。

宋縈從車上下來，只見梁程懷一直盯著那輛車。

她也怕他認出來，這輛才是他的。

為了避免橫生枝節(jié)，她開口說：“怎么，死對頭和你開一輛車，都覺得難受？”

梁程懷和陳疏南的視線透過前車窗對上。

他看到他口型說了個什么。

但他不會唇語。

不過對方唇角勾起的意味不明，讓他心里七上八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