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來的事情，你不是都偷偷八卦到了？”段聿川眼皮輕合，再睜開已然沒了方才講述時的情緒。

“?。慷胃缒阍趺粗?。”

段聿川沒說話，只是掀起眼皮淡淡瞥了他一眼。

眼神中透露出兩個字——廢話。

陳聞安咽了口唾沫，他著實沒想到段聿川跟林盛夏會有這么一段淵源。

段聿川極少主動會講關于自己從前的事情，他覺得沒必要。

說過去多苦顯得矯情，說現(xiàn)在多好像是炫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