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蔣助理，問你件事。”

蔣助理非常的警覺，“其他的事情可以，如果是和宋總有關(guān)的事，無可奉告?！?/p>

黃靈靈嘖了一聲，本來就是急性子的人。

躺著的姿勢坐正來，也不說無用的。

“你們宋總，是不是喜歡寧寧，還是很喜歡的那種？”

蔣助理比剛才還要警覺，“你問這個干什么？紀(jì)小姐讓你來問的？”

黃靈靈笑了一聲，“怎么可能是她讓我來問的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