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國棟沖著門口吼了一嗓子，把王德發(fā)也嚇得一哆嗦，連忙帶上門退了出去。

辦公室里只剩下宋國棟粗重的喘息聲。

他猛地沖到辦公桌前，抓起那部紅色的電話機(jī)，手指因?yàn)閼嵟颓瓒鴦×翌澏?，幾乎按不?zhǔn)號碼。

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，

背景音里依然是嘈雜的聲響，似乎還有水聲和搓澡的聲音。

“喂，老宋？咋樣，慰問演出效果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