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身，再次湊近，幾乎要貼上她的唇，聲音壓得更低，帶著蠱惑又羞辱的意味，“求人，要有求人的樣子。要......謙卑?！?/p>

蘇落落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。

不是因?yàn)樘撊?，而是因?yàn)闃O致的憤怒和屈辱。

她死死閉上眼睛，深吸了一口氣，仿佛要將那令人作嘔的空氣和尊嚴(yán)一同碾碎咽下。

再次睜開(kāi)眼時(shí)，她眼底的冰冷和倔強(qiáng)被強(qiáng)行壓下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空洞的、近乎麻木的順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