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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稷沒有走,反而在細數(shù)我的不是。
他說我心思歹毒,說我半點不如余婉兒溫婉賢淑。
“皇后,你何時變得如此狠毒?”
“婉兒身子弱,你竟將她送進那種地方?”
“朕從前怎未發(fā)現(xiàn),你這般心胸狹隘?處處與朕所愛之人過不去!”
連日的疲累涌了上來。
我趁機后退:“臣妾月事不適......”
這明擺的逐客令,令他更加不郁。
他冷厲地掃了我一眼,寒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