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，護士定時輸液。電視永遠鎖定財經(jīng)頻道。

他沒再來。

今天，護士換藥時手在抖，她飛快塞給我一張紙條。

“她今天手術(shù)?！?/p>

紙條被我攥緊。

我閉上眼，靜靜等待著。

但，什么都沒有。

沒有眩暈，沒有刺痛，沒有生命被吸走的空洞。

反而，一股微弱的暖流，在我干涸的血管深處蘇醒。

我無聲地笑了。

“轟隆——”

外面?zhèn)鱽砭揄?，緊接著是顧言深野獸一般的咆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