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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淮的傷,養(yǎng)了很久。
我聽說,他醒來后,問的第一個問題,就是我在哪里。
當護士告訴他,我已經離開,并且留下那句“恩怨兩清,從此陌路”的話時。
他沉默了很久很久,一句話都沒有說。
從那以后,他變得更加沉默寡言。
他積極地配合治療,忍受著常人無法想象的清創(chuàng)和植皮的痛苦,卻從未喊過一聲疼。
只是常常一個人,對著窗外,一坐就是一整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