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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未清晰的感覺到每一次呼吸帶著嘶啞的雜音,蝎草的汁液還在灼燒我的五臟六腑,讓我忍不住想,發(fā)明這以毒攻毒法子的人,要么是個瘋子,要么就是個對自己足夠狠的狠人。
現(xiàn)在看來,我大概也屬于后者。
“操!”我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,唾沫里全是血,在這種境地,我竟然覺得罵一句臟話能帶來一絲微不足道的慰藉,拖著殘破的身軀爬行了不知多久,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,我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