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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顧不了那么多了,我撥開藤蔓,一頭栽了進去,洞穴里一片漆黑,但至少能隔絕野獸的窺探和夜里的寒風。
靠在冰冷的石壁上,感覺到身體的每一寸都在叫囂著疼痛,蝎草的毒混著原本的蠱毒,還有失血過多的虛弱,幾乎要了我的命。
我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,在徹底失去知覺的前一秒,我腦子里想起的最后一個念頭是:《陰冊》上只說了蝎草能以毒攻毒,可沒說,解了舊毒,這新毒又該怎么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