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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的眼神慢慢恢復清明,她留下了眼淚,既為自己這段日子的經(jīng)歷而痛苦,又因為肩膀的疼痛。
那鬼胎雖然用盡全力限制驚鴻劍造成的傷勢,可畢竟長劍貫穿她的身軀,這份痛苦,必然不輕。
“大師......”
女人聲音嘶啞,用近乎哀求的眼光看著我,說道:“殺了我!”
這三個字,沒有聲嘶力竭,很輕微,但落在我耳中,卻如山般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