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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梨穿著那件我熟悉的米色風(fēng)衣。
她甚至沒看旁邊的唐云云一眼,徑直走到我們桌前,將一個沒有任何標(biāo)識的牛皮紙文件袋放在桌面上。
“陳文洲,”她的聲音像淬了冰,沒有絲毫起伏,“簽了吧。離婚協(xié)議?!?/p>
我的心猛地一沉,像被巨石砸中,下意識地按住文件袋:“老婆!你聽我說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!是她纏著我......”
我的辯解在她了然于胸、毫無波瀾的眼神里顯得如此蒼白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