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建軍的腦子嗡的一聲，像是被幸福的炮彈給直接命中了，整個(gè)人都處于一種巨大的不真實(shí)的眩暈和狂喜之中。

他看到了什么？

他看到了自己那位一向以“茅坑里的石頭”著稱的，思想最是保守僵化的頂頭上司，在短短幾分鐘之內(nèi)，因?yàn)橐豢诠?，態(tài)度發(fā)生了一百八十度的驚天大逆轉(zhuǎn)！

他看到了那張寫滿了“原則”和“教條”的老臉上，此刻卻洋溢著一種近乎于狂熱的充滿了革命激情的璀璨光芒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