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懷恩中學的那個何言？”施晴并沒有忘記何言，只是眼前這個何言與她印象中的何言實在相差太多。施晴認識的何言，是個矮矮胖胖的傻小子，成績不好，性格內(nèi)向，沒有什么同學愿意跟他玩。施晴記得有一次上英語課，那個扎著高馬尾的，非常年輕的英語老師點了他的名字回答問題，何言站起來半天，把小臉憋得紅紅的愣是沒吐出一個英語單詞，何言小聲地問老師，能不能用中文再問一遍。他這話剛說出口，就引來全班哄堂大笑，老師也氣得說不出話。從此，內(nèi)向的何言更加內(nèi)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