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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靳言腳步一頓。
他什么都沒說,邁著平靜的步伐走了出去,可房門關(guān)上的那一刻——
男人痛苦地以手扶額,臉上沒有半點血色,心痛到了極致。
蘇月是害死江應(yīng)眠的兇手。
他又何嘗不是呢?
如果沒有他的自大和愚蠢,蘇月怎么會來到她身邊,有機會傷害她呢?
眼淚如雨般落下。
他捂著胸口,緩緩弓起身子。
為什么不早點認清自己的心,他現(xiàn)在唯一活下去的動力,就是報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