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他身旁的沈歸柔雖然離他很近，但程予奪卻覺得，沈歸柔離他好遠好遠。

沈歸柔率先打破車內(nèi)的寂靜。

“你去了貴賓更衣室之后，謝心茹也跟了過去，你們之間有發(fā)生什么事情嗎？”

這個問題一直盤旋在她的心底。

她很想知道她不在的時候，謝心茹和程予奪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。

程予奪唇角挑起一抹冷冽的弧度，語氣冷得像冰塊：“你都不愿意坦誠地告訴我你和路拾安的事情，那我憑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