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煜聞言臉色更沉，語氣不善地梗著脖子：“你以為你是誰？輔導(dǎo)費(fèi)又不是你給的！那是萱萱心善，看你功課寫得爛，特意請我給你補(bǔ)課，你倒好，不知感恩就算了，還敢叫嚷停我的錢？黎初，你臉皮到底有多厚？”

黎初嫌棄地瞥了他一眼，像看什么臟東西，語氣涼得像冰：“夏萱跟你說的？”

“難道不是嗎？”沈煜下巴抬得更高，自我感覺良好地開始說教，“萱萱就是太善良，才會(huì)被你這種人拿捏。我告訴你，沒有我的輔導(dǎo)，你以為你那論文能過？到時(shí)候畢不了業(yè)，看你怎么哭著來求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