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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嘗過蜜餞,又說了幾句閑話,嬴陰嫚從腰間的繡包里取出一枚玉牌推過案幾,羊脂白玉上刻著玄鳥紋。
“玄符衛(wèi)的令牌?!?/p>
秦懷之沒有去碰玉牌。
窗外一簇海棠被風吹得簌簌作響,幾片花瓣粘在雕花窗欞上,像濺開的血點,“公主,你來…是有別的事吧?”
“嗯!”
嬴陰嫚點了點頭,收回玉牌,指尖在玄鳥紋上摩挲,輕語道:“胡亥向來最寶貝這令牌,如今卻舍得拿出來...”她忽然抬眼,望向秦懷之:“你昨日抓的那個女犯,叫荊月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