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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
說著她就想起身,給溫菱跪下。
溫菱按住她的手,沒讓她亂動:“話已至此,就不必在乎這么多虛禮。”
“您對妾身這般信任,妾身這一生,都會忠心與您,絕不背叛”徐清月此話發(fā)自肺腑。
她愿用生命去踐行這份忠心。
徐清月不知道的是,在前一世她的確這么做了。
她認定了溫菱,效忠于她,便不會變。
“不用你忠心于我,在這東宮,只要我活著就會護你安穩(wěn)。”
她配不上徐清月的這份忠心。
她只想要彌補上一世的遺憾,不想再看徐清月落得那樣的結(jié)局。
聽到徐清月心中五味雜陳。
她對溫菱有所隱瞞,心里難免覺得不安。
徐清月垂眸遮擋住眼中神色,她跟溫菱認識雖然不長,溫菱就為了幫她跟徐良娣結(jié)怨。
引來太后刁難也是因她而起。
溫菱能為她做到此種地步,她不應當隱瞞溫菱。
此事是她心底的一根刺,從小就深扎在她心底拔不掉也挑不破。
怕是有一天,只有看到徐良娣死,才能真正了解她心底隱藏多年的怨。
溫菱能看得出,徐清月心底有事瞞著她。
只是徐清月不想說,她也不會打著善意的旗號去問。
因為經(jīng)歷過,她更加清楚每個人心里都會有不為人知,有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。
“待我我讓宮人,給你每樣糕點都包一點回去,給你帶回去。”
溫菱刻意的轉(zhuǎn)移話題,不想讓氣氛變了味道。
“多謝側(cè)妃。”
兩人在亭中聊了很久,徐清月還是像昨日一樣,按著時間自行離開。
后面的幾日溫菱時常讓徐清月前來。
兩人的關系走的近,很快便在東宮傳開了。
很快溫菱就從南枝嘴里聽說,徐清月在給太子妃請安時,被葉良媛刁難一事。
“葉良媛”溫菱一挑眉,倒是也不意外。
她倒是把此人給忘了。
葉良媛跟徐良娣在入宮前是手帕交,兩人父輩交好。
她們自小關系就不錯,入了東宮關系依然不變,也沒有什么隔閡。
葉良媛怕是想為徐良娣出頭,又不敢去找溫菱的麻煩,就只能是找徐清月的不痛快。
南枝以為溫菱是不知徐良娣跟葉良媛的關系,出言解釋:“聽聞徐良娣跟葉良媛一向交好,葉良媛這次怕是因為主子,才會為難徐寶林的。”
“交好?!?/p>
溫菱想,這兩個一向交好的手帕交,怕是很快就要反目成仇了。
前世,她也是在徐良娣腹中孩子沒了以后才知道,這葉良媛看似跟徐良娣交好。
其實一直都是溫淺的人。
溫淺把她跟葉良媛之間的關系藏的很好。
她當時要不是偷聽也不會發(fā)現(xiàn),葉良媛效忠的人,竟會是溫淺。
“我倒是不知,她們何時交好了。”
南枝以為,溫菱說的是不知道徐良娣和葉良媛交好的事情。
“主子才入東宮幾月,對東宮小主們之間的關系不知也是自然的,奴婢會為主子打聽清楚的?!?/p>
聽南枝的話,溫菱一笑:“你有心了。”
南枝一向都是這般細心。
“不過,明日我還是要去儀鸞宮向太子妃娘娘請安,不然她們怕是都要把我給忘了?!?/p>
從溫菱入宮后,便日日侍寢,自然是沒人會把她給忘了,只是怕都恨的她牙癢癢。
第二日請安,溫菱的到來,讓殿中的氣氛都變得微妙起來。
溫菱臉上的傷都已經(jīng)養(yǎng)好了。
看著那張那被太子殿下勾的,夜夜寵幸的絕美容顏。
殿中的這些女人,在怎么記恨,也不敢表露出來。
才入宮幾月,就能把一向囂張身懷有孕的徐良娣,害的禁足誰也不敢去小看溫菱這個側(cè)妃。
溫淺從殿中走出,所有人都站起行禮,除溫菱端坐在座位上。
“參見太子妃娘娘?!?/p>
溫淺假裝沒有看到溫菱坐著,她被攙扶著,在主位上坐下:“免禮?!?/p>
“謝太子妃娘娘?!?/p>
等到眾人都落座,溫淺這才像看見了溫菱一般。
“側(cè)妃今日怎么想著來請安了,你還病著,應當多養(yǎng)養(yǎng)身子”溫淺關切的看著溫菱。
像是當真在關心溫菱身子般。
溫菱抬眸看向高位上的溫淺:“妾身身子好多了,今日特意來跟太子妃娘娘問安?!?/p>
“你有這份心是好的,不過還是身子重要,這兩月都是你伺-候太子殿下,也著實是累著了,要是還不好生休息,身子怎么受的住?!?/p>
溫淺這話,看似是在關心溫菱,實則是在給溫菱拉仇恨。
果然,溫菱能清楚的感受到,不少人看她的眼神中隱含不善。
溫菱勾唇,沒有因為那些若有若無的眼神。
而流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,她的手指在桌面上隨意敲打著。
這些人,對她在怎樣怨懟,也是沒膽量做出什么事來的。
前世她就算是被溫淺關入別院,也只有被溫菱指使的那幾個妃嬪,來別院里對她刁難她。
其她人都怕,白景玉德勝歸來后,會找她們秋后算賬。
白景玉為了溫菱把她們都處死都有可能。
她們自是不敢對溫菱做什么。
“太子妃關心妾身,妾身也是一向敬重太子妃娘娘的,只是......”溫菱頓了頓,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其她人:“太子妃娘娘是不是對東宮其她嬪妃的關心太少。”
“側(cè)妃這是何意。”
溫淺神情依舊溫和,沒有因為溫菱的話而不悅。
在坐的人都不是傻子,都知道溫菱這話是何意。
她們的眼神,有意無意的向葉良媛身上掃過。
溫菱也看向?qū)γ娴娜~良媛,她眼神不離對面人,對溫淺道:“高位妃嬪刁難地位妃嬪,太子妃要是不管管,怕是難以服眾,再說好好的沒有犯錯都是太子殿下的女子,這般相互為難,怕是殿下知道,也會不滿吧!”
葉良媛?lián)u了搖后槽牙,溫菱指向都這般明顯了,她再不說話好似是她怕了般。
“側(cè)妃這話說的自然沒錯,我們都是殿下的女人,但人出生就分個高低貴賤”葉良媛眼神不屑:“就像野雞,就算插上金羽,也變不了鳳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