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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麻醉。
那個姓李的醫(yī)生,當著喬語茉的面。
親手切斷了我的手筋腳筋。
刀刃割開皮肉。
碾過筋骨。
劇痛,瞬間將我吞沒。
喬語茉在一旁癲狂地大笑。
“虞歸晚,有沒有感到絕望的滋味?”
“這就是你敢肖想寒聲的下場!”
她將我像一袋垃圾,丟在療養(yǎng)院最陰暗潮濕的角落。
用最低劣的營養(yǎng)液,吊著我最后一口氣。
“你可得好好活著?!?/p>
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眼神里滿是嘲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