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龍自始至終都將這一切看在眼中，他的表情很平淡，不起一絲波瀾，也不動怒。

人心這東西，他太了解了。

在他們弱小的時候，他們會對你俯首稱臣，對你忠心耿耿。

他們一旦得勢，就會拋棄你，甚至在背后捅你一刀。

李龍也懶得去問他們是不是真的有良知。

用不著，他本來就沒把他們當成自己人。

留著這幾個人，無非就是想讓他們幫自己抓魚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