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遂的瞳孔驟然收縮！

饒是他帝王心性深沉似海，此刻也難掩心中劇震，猛地從御座上霍然起身。

“你？！你......你是他的......”

“不錯，草民巫咸，正是那孽障慕容垂的授業(yè)師父?！?/p>

鄭遂倒吸一口涼氣。

師徒一場，竟要走到仇人的地步？

“鬼師......”鄭遂默默念著這個名字，“他竟拜你為師？”

巫咸枯槁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，他緩緩坐下，目光投向搖曳的燭火，神情有些恍惚，仿佛陷入了遙遠(yuǎn)的回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