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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冬后,顧長淵就病倒了。
起初只是偶爾的頭疼乏力,太醫(yī)說是操勞過度,開了些溫補方子。
可藥喝了半個月,病情不但沒好轉(zhuǎn),反而越來越重。
他開始高燒不退,醒一陣,昏一陣。
清醒時,他的脾氣變得異常暴躁。
屋里伺候的女眷,一茬一茬地哭著出去,臉上胳膊上,青一道紫一道的。
“廢物!”他砸碎了床頭的茶盞,“這么久了,一個病都瞧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