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談什么？”霍燼寒緩步走到她的對面，那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極具壓迫感的陰影。

“談這本賬冊。”柳云霜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上那本玄鐵封面的賬冊，“談鳳衛(wèi)，談皇帝也談你我之間的這筆血債?！?/p>

霍燼寒的眼眸，微微一沉。

“賬冊你都看了，還有什么好談的?！?/p>

“我看的是死人留下的記錄?！绷扑従彽靥鹧?，那目光，好像兩把最鋒利的手術(shù)刀，要將他整個人都剖開，“我想聽的，是活人嘴里的真相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