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東山略作思考后，很認真地回答我說：“陳總，不是我打擊你，你們還是一成勝算都沒有！你要清楚一點，我們東山集團的主業(yè)，不是染織，而是電力！靠著電力帶來的龐大營收，我們可以跟你們打持久戰(zhàn)；可紅河不一樣，他們只有染織，如果在這方面，跟我們耗下去的話，不出一年，他們就會被耗死！”

“嗯，還有別的事嗎？”我故作驚恐地慌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