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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知道杜老三是這種態(tài)度,畢竟他們的工人組織形成已久,唇亡齒寒的道理,他這種領(lǐng)頭人心里比誰都清楚。
我端起茶杯,輕抿了一口茶說:“我無意要收買你,更沒想破壞什么團結(jié);鋼廠是蔣家的,我又不姓‘蔣’,我用得著跟你們作對嗎?再說了,我和蔣總能被發(fā)配到坪山這種地方,你也能猜出來我們在蔣家,遭受的待遇和不公;蔣家真正受寵的人,誰會愿意來這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