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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著江亦舟猩紅的眼，突然覺得荒謬又可悲。

他掌心的溫度燙得像火，可我卻從骨子里透著寒意。

我抬手按住他的肩，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死水，“愛你？愛你什么呢？”

“是愛你在我面前裝窮了這么多年，還是愛你把我媽媽的遺物給貓戴？”

“是愛你和林薇薇一起把我當(dāng)狗一樣羞辱？還是愛你剛才那記響亮的耳光？”

我一字一頓，每個(gè)字都像淬了冰，砸在江亦舟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