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明月沒聽見只是彎腰用手摸到了床，才轉(zhuǎn)身往床上坐下，然后彎腰要脫鞋。

空音雪已經(jīng)蹲了下來，握住了她的腳。

明月：“這個我自己可以了的?！?/p>

空音雪已經(jīng)幫她將一只鞋脫了下來，明月伸出來的手慢慢地收了回去，無奈地笑了笑。

空音雪抬眼看著明月鼻子忽而一酸。

“笨蛋，你做的這些他看不到，你痛苦受傷他也看不到，他有什么資格要你的眼睛跟耳朵，有什么資格讓你搭上性命？趙明月，不值得，當(dāng)真不值得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