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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誠哥,我看書上說,喂酒,不都是女子給男子喂酒嗎?怎么你喂我酒?”白畫珠可是故意的,一邊說著,一邊小手也不老實的,在納蘭城身上處處點火,這一秒,白畫珠還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坐在納蘭城的腿上,下一秒,白畫珠就被納蘭城抱起來往床上走去。
春曉幾度,夫妻舉案齊眉,這是人間幸福,白畫珠每每的看到納蘭城背后的那一劍,那樣深的傷口,白畫珠就覺得心痛,當時如果那一劍在深一些的話,納蘭城就真的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