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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差一周,回來就得知女兒在醫(yī)院洗胃的消息。
妻子竟將碘伏當(dāng)成止咳糖漿,逼著女兒喝了下去。
我趕到時,她正陪著白月光給狗喂藥。
面對我的憤怒,她皺起眉頭:
「不就是洗個胃嗎,有什么大事?」
「陳柏家的狗已經(jīng)是十歲的老狗了,自然要多上心!」
多可笑,在她心里,十歲的女兒竟還比不過十歲的老狗。
我從口袋里拿出一封離婚協(xié)議書。
這段無愛婚姻,或許早該結(jié)束了。
......
「沈清歡,你特么是不是個人?。 ?/p>
「女兒在住院,你不陪護(hù),專程來陪一條狗?」
見我聲音憤怒,沈清歡掏了掏耳朵,滿是不耐的說道:
「我已經(jīng)為了女兒忙了一整天了,難道晚上的時間也要留給她嗎?」
「我不是你們父女兩的仆人,我也有我自己要做的事。」
我近乎可笑的望著她。
女兒前幾天高燒不退還咳嗽,她卻錯把碘伏當(dāng)成了止咳糖漿,強(qiáng)逼著女兒喝了下去。
當(dāng)天晚上,女兒就口吐白沫,被送到醫(yī)院洗胃。
消息一傳來,我就訂了最早的機(jī)票趕了回來。
原以為會在醫(yī)院遇到她,她卻早早的回了家,將她初戀的狗帶過來上藥。
女兒有嚴(yán)重的狗毛過敏,一旦嗅到狗毛,很有可能直接休克。
她卻仍由這條阿拉斯加睡在女兒的床上。
「囡囡對狗毛過敏,難道你不知道嗎?」
見我看著狗,沈清歡下意識護(hù)在大狗身前。
有些心虛的撇過臉:
「我當(dāng)然知道,現(xiàn)在女兒不是不在家嗎?」
「再說了,旺財已經(jīng)是條十歲的老狗了,睡地上會著涼的!」
我終于忍無可忍,要將沈清歡拉起來時,一旁的房門陡然開了。
陸遙大搖大擺走了進(jìn)來,他的身上甚至只穿了一件內(nèi)褲。
見到我,他明顯一愣,隨后笑道:
「姐夫,你怎么回來了?」
「旺財突然腸胃炎,我就把他帶家里來了,你要是不喜歡,我現(xiàn)在就帶他走。」
嘴上說著要走,可他身體根本沒動。
甚至眼神都帶著挑釁。
偏偏沈清歡很吃這套,立刻說道:
「今天讓小遙睡主臥,你去書房睡?!?/p>
「明天我還有重要的會議,你別耽誤我時間。」
女兒的事都能被他稱為耽誤時間?
我上前一步,正要和陸遙理論時,一旁的阿拉斯加突然暴起。
沖到了我面前,一口咬在我的手臂上。
只一瞬間,我痛的慘叫出聲,冷汗瞬間浸透后背。
我下意識拿起一旁的棍子要打它,陸遙尖叫道:
「不要!」
下一刻,沈清歡抄起一旁的空酒瓶,猛的朝我砸了過來。
一聲巨響后,我倒在了地上。
空酒瓶砸破了我的腦袋,溫?zé)岬难喉樦鳖i往下淌。
碎玻璃扎進(jìn)了我的身體里,疼得我太陽穴不突突直跳,
我想抬手摸,胳膊卻軟的抬不動,眼睛里滿是血色。
這就是我的好妻子,砸破我的頭都要護(hù)著一條狗!
「老公,你沒事吧?」
她拿出紙巾,想要擦我的血。
一旁的陸遙卻蹲坐下來,滿臉痛苦的說道:
「清歡,我的頭好暈,我好像暈血了。」
沈清歡毫不猶豫的將他攙扶起來,又慌又忙:
「別怕,我現(xiàn)在就送你去醫(yī)院!」
她架著陸遙走到客廳,才突然想起被落在房間的我:
「老公,我先拉著陸遙去醫(yī)院,反正你身上都是外傷,不打緊。」
「你先替我們照顧一下旺財,它獨(dú)自在家我不放心?!?/p>
說完,她轉(zhuǎn)頭就走。
我頭上的傷越來越疼,心也跟著刺痛到麻木。
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,她變成了這副模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