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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若惜的丈夫是京圈太子爺霍以琛,他曾指天發(fā)誓,此生只愛她一人。
所以發(fā)現(xiàn)他出軌后,夏若惜立刻收拾行李離開,卻在當(dāng)天遭遇綁架。
生死關(guān)頭,竟是霍以琛的新歡許紜紜趕來,用自己換下了她。
“夏小姐,我真的很愛霍先生,可他說跟我只是玩玩,他愛的只有你,所以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最終,夏若惜安然無恙,許紜紜卻被欺凌了一整夜。
99個男人,上百次折磨,一千道觸目驚心的傷痕......她患上了嚴(yán)重的抑郁癥。
霍以琛第一次對夏若惜發(fā)了狠:“紜紜是在替你受罪,你沒資格離開,必須贖罪,直到紜紜病好!”
夏若惜從此成了罪人,一閉眼就是許紜紜受辱的慘烈畫面。
發(fā)病時的許紜紜變著法子折磨她,良心讓她無法拒絕。
許紜紜需要植皮,指明要她的,還不許她打麻藥:“他們割掉我的皮肉時,我也沒有打麻藥,你憑什么打?”她只好咬破唇,生生受著。
許紜紜要她吃發(fā)霉變質(zhì)的食物:“你知道他們逼我吃排泄物時,我有多痛苦嗎?”她只得忍著惡心,全部吃下。
許紜紜將她最滿意的畫作據(jù)為己有:“他們毀了我的手,我再也拿不起畫筆,這本就是你欠我的。”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許紜紜搶走她新銳畫家的頭銜。
......
兩年的折磨,磨光了她所有的棱角,將她傷得體無完膚。
這天,夏若惜接到了綁匪的電話。
“喂!許紜紜在我手里。”
想起上一次許紜紜被綁架的情形,她匆忙趕去倉庫。
“給你一千萬。”她的聲音都在顫抖,“不要傷害她?!?/p>
綁匪戴著面具,變聲器也掩不住戲謔語氣:“聽說霍太太曾經(jīng)很清高,可現(xiàn)在為了討好男人,連他的小三都上趕著來救?既然你這么賤,不如跳段脫衣舞吧,跳得好,我就考慮放人。”
夏若惜身體猛的一僵:“再加一千萬,放了她。”
“錢我要,脫衣舞我也要看。再討價還價,我就先把她辦了。”
眼看綁匪的手向許紜紜衣服里探去,夏若惜死死攥拳,認(rèn)命開口:“我脫。”
綁匪的目光如無數(shù)把尖刀刺過來,他不斷品頭論足。
“再騷一點(diǎn)!”
“腿再張開一點(diǎn)!”
“趴下,扭得再快一點(diǎn)!”
一點(diǎn)又一點(diǎn),她的自尊和衣服一起落在地上,被徹底碾碎。
綁匪羞辱了夏若惜許久,才終于肯放人。
她渾渾噩噩地離開時,發(fā)現(xiàn)媽媽為她求的平安符不見了,轉(zhuǎn)身回去找。
透過倉庫虛掩的門,眼前一幕卻讓她血液逆流。
綁匪摘下面具,赫然露出的,竟是霍以琛的臉。
許紜紜依偎在他懷里,假意擔(dān)心:“夏小姐那么驕傲的一個人,被這樣對待,真的沒事嗎?”
“我有分寸?!?/p>
霍以琛語氣從容而篤定。
“我答應(yīng)只愛若惜,卻放不下你,兩年前那場綁架的戲碼,足夠一輩子道德綁架她,讓她沒資格反對。”
“再過一個月就是我和若惜結(jié)婚七周年,你就在那一天病愈吧,被管教了這么久,也足夠磨平她的刺,讓她接受兩女共事一夫了。”
“可是霍先生,萬一夏小姐知道真相,一定會離開的......”
“那就永遠(yuǎn)別讓她知道。”霍以琛用手摩挲著許紜紜的唇,眼底卻暗含警告,“若惜是我此生摯愛,這輩子我都不允許她離開。記住,這是我的底線。”
一門之隔,夏若惜臉上血色褪盡,硬生生吞下破碎的嗚咽。
此生摯愛?她慘笑著,想起他明明也曾愛她入骨。
當(dāng)初有人笑她家世普通攀了高枝,他頃刻讓那人破產(chǎn),還說:“愛得多的那個人才是低位者,是我高攀了若惜才對?!?/p>
她一句“你若有二心,我會離開”,從此他身邊連只母蚊子都不曾有。
她母親病危,他召集全球?qū)<覍⑷藦乃郎袷掷飺尰兀峭频舭賰|項目日夜照顧。
那日,夏若惜推開病房門時,正看到有深度潔癖的霍以琛用雙手接住她母親的嘔吐物。
眼中沒有絲毫嫌棄,反而語氣耐心至極:“媽,我很愛很愛若惜,照顧你是應(yīng)該的?!?/p>
那一刻,夏若惜心里有個聲音說,這輩子就是他了。
然而真心瞬息萬變,五年后,這個愛她如命的那人,還是有了新歡。
夏若惜將霍以琛和許紜紜擁吻的照片甩到他面前。
他不見一絲慌張,只云淡風(fēng)輕道:“我的承諾作數(shù),這輩子只愛你一人,你也永遠(yuǎn)是我的霍太太。至于紜紜,不過是個解悶的小玩意罷了。乖,大度點(diǎn)。”
夏若惜不接受他的歪理,更不愿與人分享丈夫,她選擇離開。
而他,選擇用一場騙局困住她。
她在愧疚中整夜失眠,她為了贖罪度日如年,甚至長期吃變質(zhì)食物,得了肝癌。
如今,只剩一個月的壽命。
可原來,一切都是假的。
他輕飄飄一句管教,她卻要獻(xiàn)祭出生命!
夏若惜喉間涌起腥甜,猛地嘔出一口血。
她已病入膏肓,如今最割舍不下的,就是母親。
是她不孝,只能再陪母親一個月了。
可就在夏若惜去醫(yī)院的途中,接到母親主治醫(yī)生的電話。
“夏小姐,你母親收到一個你跳......脫衣舞的視頻,當(dāng)場病發(fā),急需手術(shù)搶救。”
夏若惜踉蹌著趕過去,然而所有專家都被霍以琛調(diào)走了。
她渾身發(fā)抖地打電話求他,卻被他一口拒絕。
“你能有什么事?紜紜今天又被綁架,勾起痛苦回憶情緒不穩(wěn)定,讓醫(yī)生過來待命是理所當(dāng)然?!?/p>
夏若惜急得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:“是我媽媽心臟病發(fā)......”
霍以琛微微一愣,剛想關(guān)心,許紜紜便驚呼著搶過話茬:“夏小姐為了爭寵,竟連自己的親人都利用,也太沒底線了吧?!?/p>
“看來,你還是沒學(xué)乖。”霍以琛冷下眉眼,掛斷電話。
冰冷的忙音如冰錐刺向夏若惜的心。
她不停求醫(yī)院給母親做手術(shù),可無人敢忤逆霍以琛。
她拼命給他打電話,卻再也沒能接通。
就像她的母親,最終錯過搶救,再也不會醒來了。
夏若惜心口仿佛被人生生劈開,她痛得撕心裂肺,大口嘔出的血染紅了白床單。
手機(jī)震動,是霍以琛發(fā)來消息。
【好好反省一下,只要你懂事,我的承諾永遠(yuǎn)作數(shù)?!?/p>
他的承諾?
他說只愛她一人,說要和她共度余生,說他們生同衾,死同穴。
夏若惜突然就笑出了淚,可眼里只有恨。
她絕不會讓他如愿!
她撥通電話:“我愿意參加一個月后的深海冰封計劃?!?/p>
在夏若惜確診絕癥時,這個科研機(jī)構(gòu)找到她,說可以將她的身體冰封在萬米深海,一千年后才能解封。
那時,她的病有機(jī)會被治愈。
更重要的是,她會在離他最遠(yuǎn)的地方沉睡千年,他再也找不到她了。
一個月后,他們生死不復(fù)相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