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發(fā)亂糟糟的，臉色憔悴。

整個人仿佛老了十幾歲一般。

突然跪在我面前。

“宋書越，我求求你放過林溯哥哥吧。”

“他被你折磨得不成人樣了?！?/p>

“你明明不喜歡他，為什么還要招惹他？我給你磕頭，你放過他吧。”

“我為以前的事向你道歉，對不起?！?/p>

她一個接一個地磕著頭。

周圍的人視線落在我身上。

指指點點。

仿佛我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