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軍看到妹妹尸體趴在潛水員身上，臉色瞬間慘白。

“小雨？是你嗎小雨？”

他聲音發(fā)顫，雙手伸向前方，卻不敢碰觸。

“別跟哥哥開玩笑了！快起來(lái)！”

我沒理會(huì)他的崩潰，從懷里掏出一根安魂香。

火光搖曳，青煙裊裊升起。

“安魂香，靜心凝神。”

我的聲音平靜得可怕。

“不然等會(huì)兒看到不該看的，丟了魂，可就回不來(lái)了。”

馬軍瞪著我，眼中閃過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