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土坯房內(nèi)，陳綿綿剛在陳歡歡的幫助下?lián)Q了一身干凈衣裳，就聽得屋外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。

“綿綿！”陳婆子拍著大孫女的房門，中氣十足道：“你出來，奶奶給你出頭！”

聞聲，陳綿綿與陳歡歡對(duì)視一眼，變臉般換上怯懦神情，又用手背揉了揉眼睛，確定揉紅了，這才讓妹妹去把門拉開。

“吱呀！”

破木門輕輕晃動(dòng)，落下薄薄一層蟲洞口的木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