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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我是國內(nèi)頂尖風水師,港圈首富為請我到別墅化解災難,不惜三顧茅廬跪拜乞求。
整套別墅為配合我改風水,更是花千萬進行布置。
除了未婚妻蕭韶思出差到這暫住過兩天,再無人敢踏入。
可我替首富女兒破災回別墅后。
卻看到即將轉(zhuǎn)運成功的風水盤被砸了個稀巴爛,布局也被搗亂,再無補救可能。
混亂的沙發(fā)上,年輕男人囂張對我命令,
“怎么這么晚才來!還不趕緊去打掃衛(wèi)生!”
我忍著怒氣,質(zhì)問,
“你們是怎么進來的?知道損壞這里的布局意味著什么嗎?!”
男人瞪著眼大罵,
“一個破掃地的敢質(zhì)問我!我把這堆破銅爛鐵全燒了也沒人敢說一句不是!”
男人的朋友紛紛沖出來,不屑憤罵,
“莊少女朋友可是跨國集團總裁蕭韶思!就你這種狗一輩子都見不了人家一面!”
竟然是未婚妻把他帶到這別墅來,還讓他在里面開派對。
那這事就不僅僅是報警解決的了。
1.
首富一家早下過令,非我同意敢進別墅的人。
明天一定會上港圈內(nèi)的封殺名單。
我看著眼前不知死活的囂張男人,冷冷地說,
“我只給你一次機會,立刻離開這里,否則后果你自行承擔!”
說罷,我走向紅線和鎮(zhèn)方杯被搗亂的地方。
就是這個位置影響了首富女兒的壽命,導致她現(xiàn)在重病不起。
改朝東向再過三天,就能徹底送走屋內(nèi)的瘟神了。
但陣法被破壞,完全補救不了。
只能試試把風水往北向改了。
我彎下身剛撿起鎮(zhèn)方杯,莊盛一腳踩在我的手上,把鎮(zhèn)方杯踢了個老遠。
還趾高氣昂地將紅線和陣法器具全部一腳踢入廁所里。
“老子跟你說話當耳旁風呢?!還敢威脅上我來了?!”
“沒有我讓你進來打掃衛(wèi)生,你這輩子都跨不進來這富人區(qū),還敢在我面前當主人!”
陣法器具全部滾進廁所,沾了污穢渾濁的液體。
我目呲欲裂,揪住莊盛的衣領大罵,
“這些器具都是有靈的,一旦沾染了污穢就再不能起陣靈作用,你是在找死嗎?!”
莊盛瞪大眼睛,氣急敗壞要揍我。
“跟誰說話呢?!不給你一頓教訓,你這做狗的還真以為自己能騎在主人頭上撒野來了!”
我反手將他制服住,狠狠按跪在地上。
“出去!我最后再說一次!”
他慘叫起來,和一旁的幾個男人使眼色。
幾個男人沖過來將我按住,押著我跪在他身前。
“竟然敢欺負盛哥!就連蕭總都把盛哥捧在手心的,你算個什么東西!”
“有眼無珠的東西,你今天惹到不該惹的人了,還不趕緊對盛哥磕頭道歉!”
莊盛吐了口唾沫,一腳踹在我肚子上,
“還敢讓老子跪下!這可是我女朋友給我買的別墅,敢來這兒撒野!”
之前讓蕭韶思在別墅暫住兩天時,我提醒過無數(shù)次不能帶其他人進來。
她口口聲聲答應好,結果好幾次都故意讓我去別的地方住。
我以為她是在別墅有什么要緊事。
出于信任,也沒有多問。
沒想到她是帶著出軌的男人到別墅來辦派對了!
還夸大其詞說,這別墅是她買下來的!
簡直恬不知恥。
我瞪著莊盛,要掏手機撥蕭韶思的電話。
“是蕭韶思帶你進來的是吧?我現(xiàn)在打電話讓她過來和我解釋個清楚!”
撥號鍵還沒按上,莊盛抬手給了我一耳光。
順帶著連手機都打飛出去了。
“還想偷偷聯(lián)系我女朋友?你也配!”
“兄弟幾個,昨晚咱們把別墅玩得確實是有點亂了,光是普通清掃可不夠,口水能消毒,讓這個人把地上舔干凈吧!”
他話說完,押著我脖子上的力度加重。
我的臉被按在地上摩擦,幾個男友笑得張狂,
“舔啊!盛哥讓你舔干凈!舔干凈了待會我們可以一人多獎勵兩塊錢呢!”
皮膚被劃爛,我死命掙扎,
“放開我!這里根本不是蕭韶思的家,而是邱富豪的家!再敢作亂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!”
話落,蕭韶思進來了。
她的眼神掠過我,直直落在莊盛的身上。
“阿盛,你剛才發(fā)消息說有人來鬧事,沒出事吧?”
轉(zhuǎn)眼,看到我時明顯一愣。
“鄧睿賢?”
“誰讓你到這兒來挑釁阿盛的?!爬起來給阿盛道歉!”
2.
“你不會以為韶思姐會為你出頭吧?她最愛的人可是我!”
莊盛眉飛色舞,得意極了。
他拉著蕭韶思的手訴苦,反咬一口,
“韶思姐,你可算來了!這個掃地的一進來就讓我滾出去,還說這別墅他的地盤!”
蕭韶思連忙安撫他,
“胡說!這別墅就是我的,是我讓他進來打掃了兩次衛(wèi)生,沒想到他竟然亂擺放些晦氣東西!”
口腔內(nèi)全是污血,我冷冷注視著蕭韶思,
“蕭韶思,你別告訴我忘了這里是誰的地方!你竟敢這么大膽!”
蕭韶思被我拆穿,眼中冒火,掄起手就給了我一巴掌,
“什么誰的地方!這是我蕭氏集團買的別墅,我愛給誰住就給誰住!”
“阿盛被你挑釁刺激,午飯都吃不下了,還不趕緊和他道歉!”
我被她這幅無恥的樣子氣笑了。
蕭氏一直需要靠著和我借錢才維持住現(xiàn)在公司的風光。
她竟然為了面子和人說這上億的別墅是她買的。
我都還記得起,三年前蕭家跪在地上求著我借三千萬。
為此還把自己唯一的孫女交給我聯(lián)姻的模樣。
蕭韶思平日一副乖順的模樣,沒想到真面目原來是這樣!
“到底是誰的錯你看不到嗎?蕭韶思,你這種是非不分的人,我看和你的婚約沒必要再繼續(xù)了!”
她眼睛一瞪,不屑嗤笑,
“你一個到處撈錢的江湖騙子和我解除婚約,我巴不得呢!”
“不道歉是吧!阿盛,去把那盞定神燈砸了,這個臭道士最在意那燈,讓他知道點教訓!”
莊盛箭步?jīng)_過去,取下定神燈重重摔在地上。
“讓你敢威脅我!敢用這種態(tài)度跟我說話!”
定神燈摔得七分五裂,最重要的是燈芯徹底熄滅了!
這是給首富女兒續(xù)命的東西,燈滅了她也會受到威脅!
我瞬間目眥欲裂。
“你們這群瘋子!這個東西關乎著別人的性命!”
我撿起安神燈檢查,燈已經(jīng)再也沒有辦法能補救了。
莊盛兩手揣兜,扔了兩張一塊錢在地上。
“一盞破爛燈能值多少錢?不知道是在哪個垃圾堆里刨出來的,兩塊錢夠了吧?”
“趕緊去把別墅衛(wèi)生打掃了,待會我們還要繼續(xù)開派對呢,別耽誤我們時間!”
蕭韶思一臉淡漠,命令道,
“讓你道歉不道,活該?!?/p>
“沒聽見阿盛對你說什么嗎?還不快去!小心我把你撈錢的騙局揭露給你老板!”
我冷笑了聲,惡狠狠瞪著他們,
“好啊,正巧我也想讓他們來看看別墅被你們糟蹋成這樣,看看到底是誰跑不掉!”
我撿起手機要給邱首富撥去電話。
莊盛拽著我進廁所,直接將我的頭按入馬桶里。
“還想給誰打電話?!我讓你去打掃衛(wèi)生,你是聽不見嗎?!”
“今天不給你點教訓,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!韶思姐大發(fā)慈悲讓你打掃過兩次衛(wèi)生,真以為是你家了!”
我被溺在水中,差點窒息喘不上起氣來。
被甩出去的手機誤觸到撥號鍵,響起來邱富豪的聲音,
“鄧老師,別墅里是發(fā)生什么意外了嗎?!我女兒原本好好的,突然報警儀器響了轉(zhuǎn)到ICU去了!”
3.
莊盛松開了我,我要拿手機和邱富豪匯報情況。
莊盛率先開口,“窮逼東西,你也敢來和這個男的一樣在我面前裝?我女朋友的別墅你也配提?”
“你是什么人?!鄧老師呢?!他出什么事情了?!”
眼見對面聲音嚴肅了起來,莊盛狠狠吐了口水,
“他馬上就要因為目中無人被我打死了,你也小心點!”
說完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我盯著他放話完滿臉囂張的樣子,倒是笑了。
自己作死,我又何必阻攔。
客廳外傳來亂砸亂翻的聲音,莊盛那群兄弟舉著我陣法器具在亂砸。
“盛哥,我們都你報仇,好好教訓這條狗!”
“這些東西看著跟幾百年了一樣,想靠著這個招搖撞騙,想都不要想!”
那人舉著的正是我傳了五代人的鎮(zhèn)靈石!
那是能將屋內(nèi)的惡靈鎮(zhèn)壓住,是陣法中缺一不可的器具。
我瞳孔緊縮,箭步?jīng)_過去要搶。
“放下!這東西要是壞了,你們幾條命都不夠賠的!”
還沒勾到尋龍訣,莊盛一把拽住我的胳膊。
捏著還冒著猩紅火焰的煙頭往我手背上燙。
“跟誰放狠話呢?這可是我女朋友的家!”
手背瞬間被高溫灼燒出腐爛的味道。
莊盛卻還覺得不夠,拿著煙灰缸用力往我手上砸。
一次又一次,直到煙灰缸被砸出鋒利的玻璃碎片。
他把細細密密的玻璃扎在我手背上,雙手鮮血淋漓、無法動彈。
蕭韶思端著香檳過來,直接將酒潑在我的傷口上,
“讓你目中無人,早就說過了,阿盛是我護著的,誰也欺負不得。”
莊盛奪過鎮(zhèn)靈石,當著我的面狠狠砸下,靈石成了一塊廢石頭。
別墅內(nèi)的囂張的大笑,我疼得摔坐在地上。
看著靈石慢慢裂開一個口子,一股涼意在別墅內(nèi)騰升而起。
我笑出了眼淚。
“損壞鎮(zhèn)靈石,今天你們誰都逃不掉?!?/p>
這間別墅里住著的最大惡靈便是瘟神。
會讓人重病纏身,用病痛一點一點把人折磨死。
砸毀鎮(zhèn)靈石瘟神沒了鎮(zhèn)壓,就會寄生在人身上。
而寄生者,正是砸毀鎮(zhèn)靈石的這個人。
莊盛感覺背后有股涼意,罵罵咧咧,
“死騙子!敢嚇唬我,我看你是嫌命長了!”
“韶思姐,這個人一定是被我們嚇瘋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開始胡言亂語了,我再來好好教訓一頓他!”
蕭韶思也不停張望,感覺不對勁。
她扼住我的脖子,兇狠質(zhì)問,
“我才不相信這世界有什么神神鬼鬼的,說!是不是你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腳?!”
“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袒露明白!否則,你這屋子里的東西一個保不住,我看你怎么去交差!”
我臉色漲紅,盯著她冷笑,
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告訴過你這鎮(zhèn)靈石是用來干什么的?”
蕭韶思瞳孔微張,迅速松開了我。
拽著莊盛就要走,
“阿盛,這個騙子瘋了,咱們不跟他計較,我們先走!”
莊盛瞪了我兩眼,留下一句“下次跟你算賬!”
抱著桌上高檔茶葉和煙酒要走。
我盯著他們的背影,一字一句開口,
“你們今天,誰也走不掉。”
到玄關的莊盛突然一頓,猛地回來掄拳在我臉上。
“以為老子是嚇大的么!老子可不相信有那么邪乎的事!”
“我把你綁在這里面,就算有什么東西也是先沖著你去是不是?”
他惡劣笑著,拿著繩子將我捆了起來。
幾個男人和他一起將我捆在窗邊,高高懸掛吊了起來。
莊盛大笑,“自討苦吃!我看你這下還怎么嚇唬人!”
“都別走了!咱們繼續(xù)開派對!別浪費了這么高檔的別墅!”
我只是掛著一份笑,也不再阻攔。
他沒注意到,蕭韶思早就意識到不對,提前走了。
莊盛和其他幾個男的打起來牌。
別墅內(nèi)忽然刮起了一陣冰冷刺骨的涼風,不偏不倚把他手上的牌卷落在地上。
留下一張“4”的牌。
莊盛慌了,顫顫巍巍站起來,叫罵著往外走。
陰風越來越強烈,那股涼意也離莊盛愈發(fā)逼近。
可門卻被死死關緊,他怎么拉都拉不開。
我笑著說,“我說過了,今天你們誰也走不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