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談話之后,余墨一除了照顧我就很少說話,等我出院回到家,他就借口公司忙再也沒有回來過,我也礙于面子始終沒有給他打電話。
偌大的房子只剩下我一個人吃飯,睡覺,盯著某一處長時間的發(fā)呆,偶爾想起過往,我就會突然眼眶泛紅,難受的雙手抱臂取暖。
差不多兩天后,我的手機蜂鳴般響起,我以為是余墨一打來的,鼻子頓時有些酸澀,可再看號碼,卻是療養(yǎng)院負責(zé)照顧媽媽的那個阿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