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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余墨一又提了次去領證,我又以不舒服為由拒絕,之后,余墨一就再沒有提起,時間在隱忍中到了第三天。
這天,吃早飯的時候,余墨一絲毫沒有提起晚上的事情,吃中午飯的時候,他還是沒有說,我一直懸著的心稍稍安穩(wěn),甚至又一次主管判定,酒店之說不過是楊文斯加重氣我的砝碼罷了。
下午五點鐘的時候,余墨一忽然從公司打來電話:“老婆,我晚上有個非常重要的應酬,可能會很晚才結束,為了不打擾你休息,我就不回來了,你在家要照顧好自己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