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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每天說的話不超過十句,也都是些“吃什么”,“不想吃”,“多吃點兒”,“還是不想吃”,“聽你的”,病房內(nèi)讓人感到還有一絲生氣的只是被子和凳子的位置變化,而不是我們這兩個大活人。
我也曾試圖打破這種僵局,強忍住心酸問他:“孩子沒有了,你是怎么想的?我們還要繼續(xù)嗎?”
余墨一痛苦地回答:“老婆,我會照顧你的,但我不能原諒自己的過錯,所以,給我時間,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