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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床上的沈溪知側(cè)著頭,一直看著池硯舟的方向。
分開才半個月時間,但她覺得過去了很久很久,久到像一個世紀(jì)。
但最慶幸的是,他們都還活著。
池硯舟對上她通紅的眼,神色沒有半分波瀾。
沒有動容,沒有厭惡和恨,仿佛沒有任何情緒。
又或許,所有情緒深埋于積雪之下。
他檢查了一下傷口,給她注射了抗生素,公事公辦地交代了注意事項,轉(zhuǎn)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