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間陰冷的出租屋里自我折磨了半個月后。

顧言徹終于離開了。

他形容枯槁，眼窩深陷，瘦得像一具行走的骨架。

醫(yī)院。

他走進林微瀾的高級病房，在林微瀾驚愕的目光中。

“撲通”一聲，直挺挺地跪了下去。

這個曾經(jīng)高高在上、視眾生為螻蟻的男人。

此刻，像一條喪家之犬，跪在了他曾經(jīng)的白月光面前。

“告訴我，她的靈魂在哪里？”

他的聲音，每一個字都透著絕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