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萍頓時(shí)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，尖聲反駁。

但眼神里的慌亂更甚。

“我胡說？”

我眼睛發(fā)紅，目光死死鎖住她。

“那你告訴我，為什么每次說法都不一樣？為什么死死捂著那間倉(cāng)庫(kù)？”

“你們到底在怕什么？！”

我的聲音陡然拔高，積壓的所有憤怒和痛苦在這一刻化為凌厲的攻勢(shì)：

“是不是因?yàn)槲覂鹤涌吹降模静皇且馔?，也不是什么狗屁?shí)驗(yàn)，而是比那更臟、更見不得光的勾當(dāng)？！是不是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