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陽站在安檢口前，手中的登機牌已經(jīng)被汗水浸濕。

廣播里機械的女聲在不斷重復(fù)著登機通知，周圍旅客匆忙的腳步聲像鼓點一樣敲擊著他的耳膜。

“CA1857次航班即將停止登機，請未登機的旅客盡快前往12號登機口...”

程陽低頭看了看手表，指針顯示距離起飛還有二十五分鐘。

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登機牌邊緣，那上面印著林曉可能乘坐的航班信息。